他舔著舌,以裸露的高昂在他的股間來回地摩擦,卻不一口氣插入,讓每一次接觸時的異樣與恥辱感一遍遍凌遲著身下即將以狗的姿勢,承受最恥辱儀式的金髮男子。而那惡魔並不著急,享受似的撥弄、刺激著他的反應,每一次摩擦掠過,那從未被侵入的禁區都不禁繃緊。
「呵呵,果然是美味得很,你對阿倫先生的執著,這感情和痛苦,每一種情緒都讓你的身體興奮……啊啊,真是糟糕,連我也興奮起來了啊。」
語聲剛落,惡魔一口氣刺入了他,艾瑞克的喉嚨傳出悶響,卻隨即狠狠咬住聲音,猛仰起頭,噴著氣,卻一聲也不肯吭,只有無法抑制的顫抖,而惡魔不管什麼潤滑,用力地抽送幾下,感受著身下的高頻率抖顫,笑了起來。
「怎麼,會痛嗎?艾瑞克先生?」他將已插入的高昂抽了出來,鮮血與顫抖隨著退出而鮮明,而惡魔看著流血的地方,搖了搖頭。
「這樣不行啊,艾瑞克先生,不夠潤滑,這樣我沒有快感,你的獻祭就一點用處都沒有啊。」
他說著,突然直起身來,站至艾瑞克的身前,那高昂的性器沾了血與濕潤,表現了惡魔慾望的高漲,以最殘忍的要求凌遲著這古往今來第一個甘願出賣身體、靈魂給惡魔的墮落死神。
「給我好好的,仔細地舔乾淨。」
眼前早已是黑色的,視野是搖晃的,面前惡魔的器官似乎也在醜陋地顫動著,像是要將全部的自己緩慢卻確實地毀壞,第一次,艾瑞克起了和他同歸於盡的念頭,然而惡魔像是看穿他在想什麼,再度勾起了冷笑。
「阿倫先生是你殺的吧,犯下奪取千魂如此罪行,卻妄想不做任何犧牲,不受任何懲罰嗎?」
「對你來說,這懲罰已經是最仁慈了啊,真是貪心啊。」他俯下了身,以甜蜜的語調在他耳邊呢喃。
「還是,您想要看著阿倫先生做這種事?」
全身再度一顫,是的,這是懲罰,這是對自己而言,最慈悲的懲罰……
像是被催眠一般,明明是無盡的劇痛,明明那樣做是宛如凌遲,將身心都切割成一塊塊的酷刑,他還是逼著自己舔上了那碩大,每舔一下都像是狠狠捅自己心臟一刀,無法自制地顫抖著,而惡魔則在他舔上肉塊的時候呼吸微重,卻也再度露出微笑,那微笑再度刺入了艾瑞克的心,本能地想退開時,惡魔卻毫不客氣地塞入了他。
無法動彈,強忍住嘔吐的衝動,艾瑞克眼睛大張著,卻什麼也無法反應,直到惡魔的催促殘酷地響起。
「怎麼,發起呆了嗎?艾瑞克先生?」
「這是阿倫先生曾經對你做過的事吧,有想過他是如何痛苦嗎?為了阻止你去殺人而做這種事……」
全身一機伶,那是兩人間最最隱私,也是最甜蜜、最痛楚的秘密,卻在這時候,以如此屈辱的姿勢那樣赤裸裸地被翻了出來,連質問對方為什麼會知道的餘力都沒有,艾瑞克只是呆呆跪著,直到惡魔不耐地前後扯了他的頭髮,連帶口中的碩大也跟著進出,自己的血腥和對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,他卻痛苦地想到阿倫,阿倫為自己服務時的神情,一時間痛得幾乎停止了呼吸,舌頭無意識的摩擦對方,引起惡魔滿意地輕哼。不知怎的,惡魔的反應卻讓艾瑞克想到當時的自己,明明知道那樣做,是對阿倫的一種褻瀆,但他還是放任自己那樣對待阿倫,只為了一時的快樂……
一時間痛楚麻痺了一切,他開始慢慢地動了,動他的舌頭,像是舔舐著自己的罪業,那惡魔冷冷看著他自暴自棄的模樣,冷笑著更加挺入,直到他的喉嚨最深處,而艾瑞克則毫不抵抗,任那肉塊盡情地侮辱、折磨、懲罰自己。
隨著惡魔的命令一次次地動著舌與唇,舔舐還不夠,他命令他一次次吞吐著那高聳,以舌尖碰觸敏感前端時,惡魔會輕哼一聲,再來卻不滿地直衝入他喉嚨口,以得到摩擦的快感,毫不留情的侵略反覆地進出,艾瑞克像是麻痺了一般聽話,即使他被那碩大頂得難以呼吸,然而惡魔以言語繼續鞭笞折磨著。
「您的牙齒和舌頭沒有配合呢,艾瑞克先生。阿倫是這樣對您敷衍了事的嗎?他的舌頭這麼不靈活嗎?」
他想起阿倫含著自己,努力地反覆吞吐的表情如在眼前,那痛楚逼著他學著阿倫的動作,他吞吐著嘴裡的肉塊,舌頭不夠刺激,便以牙齒輕滑著,伺候著在口裡無情進出的刑具,那肉塊分泌著液體,與自己的濕潤混在一起,形成巨大的痛苦,那進出漫長得像沒有止盡,像是自己對阿倫的折磨般。濕潤的水聲與淫穢摩擦的聲音在整個世界翻騰著,一次次頂得艾瑞克只能顫抖,直到惡魔突然一手捉著艾瑞克的頭髮,肉刃用力頂著艾瑞克的喉嚨,將黏稠射入他的嘴裡去。
「唔唔……」被頂著的艾瑞克只覺得眼前一黑,屈辱已經全部滑了下腹,如同一團火在體內熊熊燒灼,疼得他幾乎流下淚。
惡魔終於離開了他,艾瑞克慢慢地癱軟在地,左臉貼著地,任那惡魔和自己的體液殘餘從嘴角流下,模糊間,他的視線仍然無法從阿倫身上移開,就算他已經創痍滿身,千瘡百孔,他的眼還是難以離開那個身影,就算這麼做,只有帶來永無休止的痛苦。
然而惡魔並未滿足。
惡魔不許他當逆來順受的死人。
他微微笑著,再度轉到了艾瑞克身後,冷笑著再度將他身子壓下,就那樣將才被伺候過的性器再度插入了他。
「嗚!」再也想不到會再次被侵入,艾瑞克喘息著,渾身都因為那下身碩大的侵入而戰慄,惡魔滿意地輕哼。
「果然不錯,潤滑多了不是嗎?艾瑞克先生?」
惡魔的話語伴著他漸漸順利深入的性器,艾瑞克不由自主地張嘴喘息,剛才第一次進入時的劇痛在第二次侵入時再次迸裂讓他渾身發顫,卻因為那性器剛染上的潤滑與甬道裡的血而更加深入,艾瑞克瞪大了眼,眼前的阿倫身影漸漸模糊,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被戳穿的身軀,而那肉刃還在漸漸深入,到他必須抬高臀,整張臉伏地才能配合的地步。
而惡魔開始一次次衝撞,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,艾瑞克死咬著牙,不許自己哼出一聲,然而惡魔像是一直進攻著某一點,在一次次的肉體與肉體相撞的淫靡聲響裡,在痛楚與羞恥相觸的接縫裡,無邊的痛楚中,艾瑞克竟開始感到一陣陣藏在痛楚裡的快感,而那快感竟愈來愈擴大,到最後他可恥的發現,自己竟然已經完全容納了惡魔,感覺身體正可恥的對惡魔投降之時,是徹底崩解的開始,而那快感則成為最痛的折磨。
幾乎是甜美的快感跟著惡魔一次次撞擊深處而湧上,艾瑞克竟感到一股迎合的興奮與衝動,身體像是已經不是自己的,意識到這樣的興奮有多麼罪惡,可恥與心痛像狠狠切開般撕裂身體與心靈,身體不由自主收縮著,與那惡魔連結的地方像是吸吮著惡魔的性器,引得惡魔滿足地輕喘。
「很好,艾瑞克先生,就是這樣,你的身體畢竟是誠實的,嗯?」
「……不…………」
那話語像燒紅的針刺進心裡,不由自主地出聲否認,可就算咬著牙,快感帶來的痛苦與快樂再也難以遮掩,艾瑞克感覺自己每一次喘息都不由自主吐盡,像是要將肺裡空氣抽乾,彷彿這麼做就可以將快感驅盡,然而那惡魔對身體的挑逗太過罪惡,他只覺得身體正在快速沈淪著,像是從高處下墜,難以停止,然而惡魔畢竟是惡魔,如此殘忍。
在一次抽送中,艾瑞克感覺惡魔再度射入了自己,那灼熱的恥辱如同烙鐵狠狠印在心上,然而那惡魔竟就那樣抽了出來,獨留艾瑞克繼續被慾望燒灼。
「……」喘息著,艾瑞克說不出是慶幸還是感覺痛苦,然而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到可恥的高聳仍未平息,那罪惡的慾火不肯饒恕地燃燒,艾瑞克死死握著拳,指甲已然陷進肉裡,只求能平息一點點,卻聽到惡魔的嘲笑。
「看樣子,艾瑞克先生,您對阿倫先生的褻瀆,遠比我想像中的多啊。」
他冷笑看著獨自被慾望煎熬的艾瑞克,突然抓起了他的頭髮,讓他正面朝著阿倫的身軀。
「我看得到您對他的想望唷,艾瑞克先生。」
「您曾經想著阿倫先生做過什麼,我可是一清二楚。」
全身都繃緊了,艾瑞克突然感覺一股涼意,從頭頂涼至腳底,連呼吸都頓時停止。他想起了那一天,為阿倫第一次殺人,收集到第一個靈魂的當晚,他抑制住自己去找阿倫的慾望,卻忍不住想著他,發了瘋似的想著,心動又心痛,難以克制的情感完全氾濫開來。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,竟發現自己的手已經無意識地握著慾望上下套弄,就算知道那是不該的是猥褻的是褻瀆的,但是那天的他,再也無力抑制對阿倫的黑暗渴望。
「那一次的您,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顫聲反問著,這只是本能的反應,事實上艾瑞克腦子只有一片空白,如同冰火交替般的寒冷與炙熱。
「別再隱瞞了,艾瑞克先生,現在請您在阿倫先生面前懺悔,照那時候的樣子……」
他再度俯身,在他耳邊灌入甜蜜的毒液。
「一模一樣地再做一次。」
意外的是,這話卻讓那半死之人動了起來。
艾瑞克慢慢地、艱難地扶著地,掙扎地挺起上身
像走馬燈一般電光石火閃過當時的畫面,艾瑞克渾身戰慄著。
「……開什麼玩笑……你不要欺人太甚!」緊握的拳用力得發抖,卻遲遲無法擊出,因為他明白,自己還沒有放棄,阿倫唯一的復生希望……即使多麼渺茫也好……即使多麼痛苦也好……
「哦?您的意思是……」
賽巴微微歪著頭,優雅的舉止,吐出的卻是殘酷的話語。
「您不想阿倫先生復活了嗎?在忍受了這麼多之後?」
指甲陷入了掌心,艾瑞克甚至有衝動想出言哀告,但他終究明白惡魔的習性,真這麼做只會嚐到更屈辱的滋味,而惡魔慢條斯理地將自己打理好,很快地回復整齊的模樣,以憐憫的眼神看著狼狽不堪,衣衫不整,渾身被污穢與罪惡沾染的艾瑞克。
「何必要忍呢,艾瑞克先生,您已經很痛苦的想要了吧,阿倫先生就在眼前啊。」
「……住口!住口!」慾火燒得艾瑞克神智昏亂,一股意氣讓他死死撐著不願低頭,只是看著阿倫,看著眼前的他,愛意、歉疚、痛苦……所有的情緒都化為慾念,就像那時候一樣……他抬起頭,阿倫的身影映入他眼裡,那樣觸手可及,卻又那麼遙遠……阿倫……阿倫……阿倫……
他終於顫著手,撫上了自己的高昂,才一碰上艾瑞克便打起哆嗦,那幾欲融化的的甜美化為透明從尖端泌出,再也難以忍耐,艾瑞克以手掌開始上下套弄著,阿倫就躺在眼前,緊閉著雙眼,他那高潔的容貌,白晰的臉龐,如雕像般稜角分明的輪廓,是的,從那時看到他溫柔帶些怯意的笑容他就知道了,他願意為他付出一切,即使要他受萬人咒罵唾棄,受千魂蹂躪也罷,他想要他他想要他,他全是我的,我一個人的………
手指沿著流下的透明滑動,潤滑的順暢帶來一波波難以自拔的快感,手掌上的粗繭重複刺激著堅挺與嫩處,艾瑞克的身軀禁不住地顫慄,渾身似乎都隨著慾望的高聳而顫抖,手指撫過囊袋的皺褶、指節處摩擦挺得硬直的肉柱時,他難以自制地喘息,淫靡的液體不斷冒出、沿著堅挺流下,伴著滿溢的愛意與痛楚,然而這所謂的愛卻是如此褻瀆與骯髒……
在神聖的、不惜犧牲性命阻止自己犯下罪惡的阿倫面前,這樣與惡魔交合的自己,這樣縱欲骯髒的自己,這樣以自身慾念褻瀆阿倫的自己,竟顯得如此噁心下作……
終於這身軀、這心靈,從被他蹂躪、玷污的那一刻起,就已經徹底地墮落了,這骯髒的自己,連自己都覺得那麼污穢,而下流……
這樣折磨自己的念頭卻諷刺地引得身體更加興奮,滿是黏液的掌指連續撫弄下,那昂揚的肉柱已漲至極限,艾瑞克看著阿倫,他漸漸地明白,自己再也沒有資格碰觸他,連這樣想著他看著他都是一種褻瀆,然而他管不住自己,甚至他以指甲掐入自己的鈴口,感受那陣彷彿從頭頂流過四肢的酥麻,彷彿阿倫的舌尖齒端陷入了自己最最敏感的前端。在高潮的前一刻,看著阿倫的身影,純潔的淚水與骯髒的透明同時流洩著,而他滿身創痍、渾身虛脫地倒了下去,同時他聽到惡魔的宣判,那麼無望的降臨。
「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吧,艾瑞克先生,每一吋身軀都被我這惡魔侵犯、蹂躪得體無完膚,甚至受不住惡魔的誘惑,在阿倫先生面前自瀆,那麼骯髒、噁心的您,真的有資格碰觸阿倫先生,再和阿倫先生在一起嗎?」
殘忍、惡毒的每一句話都刺得艾瑞克生不如死,惡魔搖搖頭,以一種憐憫的語氣,狠狠地給了死神最後一擊。
「阿倫先生復活的時候,您覺得,他會想見到這樣的您嗎?」
艾瑞克倒在地上,半睜的眼裡已然沒有半點生氣,這話卻像是將他生生洞穿,再殘忍地舉起,非常人能忍的劇痛活活貫穿了他。艾瑞克顫抖地、艱難地撐起身軀,以哀告的眼神看向惡魔,他的臉上早已沒有半絲血色,那表情讓惡魔微笑了。
他知道,他已經順利讓這男人徹底地屈服,甚至磨去了他所有的傲氣,不容易啊。他想著。
「不要……不要讓他見到我這個樣子……」
「哦?您不想見到他嗎?您以全部的靈魂、全部的身心才換來阿倫的復生,您卻不想和他見面了?」
「……你想要什麼?你還想要什麼?」顫抖的聲音,顫抖的身軀,他已經什麼,什麼都沒有了,在惡魔的啃食蹂躪下,所有的所有皆已蕩然無存,就算為了阿倫的復生,他至死無悔,然而,只有在阿倫面前的形象,是他唯一,唯一留存著的寶貴事物,除了這個,他已別無所求。
惡魔再次綻放了微笑,那是惡意徹底滿足的微笑。
他知道,他的目的馬上就要完成了,就算這對眼前這男人來說,是生不如死。
他說出了他的要求,艾瑞克抬頭望著他,眼裡卻已全是木然,沒有情緒。
他默默地點頭,將自己的靈魂作最徹底的踐踏。
在惡魔微笑拍手的瞬間,從阿倫的心臟竟爬出了無數的荊棘,那荊棘從阿倫身上不斷地沿展,爬到了艾瑞克身上,那荊棘像是有生命般,拉纏著他雙手強制被拖著上舉,而雙腿只能半跪,極盡屈辱的姿勢,而荊棘並不放過他,繼續在他身上緩緩遊走,纏住了脖子,往下伸入衣裡,那荊棘在身上遊走,莖刺刮刺著肌膚,在顫抖間,那尖端竟來到那裸露的丘股,就那樣生生鑽入,艾瑞克難以抵抗,只能任由身體骯髒地顫抖,更甚的,是那荊棘纏繞上了他下身的時刻,艾瑞克只能死死抓著手上纏繞的荊棘,以他如今僅剩的力氣抬眼,深深地、依戀地凝望著躺在地上的阿倫。
這樣屈辱、這樣不堪的模樣,死也不願讓你看到……而滿身罪孽的我,連被你看到都是一種污染,所以……
這樣就好了,即使今後要永遠捱受無盡的酷刑,要受多殘酷的懲罰也好,只要你好好的,幸福的活下去,我……無悔……
「真是偉大啊,艾瑞克先生。這是阿倫先生身上的死之棘,我將它移到了你的身上,從此以後,你就獨自待在這裡吧,永遠為阿倫先生承受痛苦……永遠只能看著他,他卻永遠感覺不到你的存在……」
順便,成為我永遠的禁臠……當然,這話他是不會明說的。
當阿倫身上所有的荊棘全部纏繞到艾瑞克身上的時刻,阿倫的身軀慢慢浮起,渾身竟像是發出聖潔的白光,那光芒照射在艾瑞克身上,竟像是引起劇痛般,當那光消失時,阿倫的身影也漸漸消失,看著那剛剛仍有阿倫在的地方,慢慢地,他落下了淚。
***
僻靜的倫敦街道。
一位身材清瘦的青年和同伴走過一座鐘樓之下,突然間心跳加速,一陣說不出的感覺壓著心口,他回過頭去。
「阿倫?怎麼了?」
名為阿倫的青年一直望著遠方的某處,沒有任何先兆的,他伸出手去,像是要抓住什麼東西似的。
當空氣從指縫間溜走之時,莫名的,他落下了淚。
在看不到也感覺不到的時空夾縫裡,永遠的禁錮,正在,持續著。
- Mar 11 Sun 2012 20:56
歪みと壞す(下)(賽巴X艾瑞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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