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NION基地內,Flag隊長格拉漢‧艾卡正昂然走向他鍾愛的新旗艦式,走向他鍾愛的戰場。

他露出狂熱而自信的神色,彷彿世界盡在其手。

只是在他心中,始終有一個無法釋懷的期待。

那個少年的身影,還有EXIA遨翔天際的藍色影子,自始至終在他心裡。

那是永遠的期望。

那次放了少年,格拉漢並不後悔,對他而言,傷害並非他想要的結果,既然真的想要,就必須真正地得到。

無論是身或心。

只是他再也想不到的是,當時釋放少年之後,因為不放心而在旁守看著,卻看到了無比震撼的一幕。

那少年心中,早已有了人。

當時的他面對那場面,只能黯然轉身離開,向來不服輸的他暗暗在心裡發誓,就算已經遲了一步,就算他已身屬別人,他也要不顧一切地追趕,就像他不擇手段地追求戰鬥一般,既然已經認定了那少年,自己就永遠不會死心。

聽到Gundum,聽到藍色機體出現的時候,格拉漢無法掩飾期待與狂喜的情緒,他火速上了Flag,他要去追EXIA,對他來說,生命的價值在於追求極限戰鬥的快感,而這只有Gundum可以達到,為了這追求,他不惜脫隊單獨行動。

只是他前往宇宙,看到的景象卻令人驚訝,那是綠色機體和紅色機體激戰的模樣。

「那是……那個人!怎麼回事?」

看到那綠色的機體,格拉漢湧起一陣嫉妒,他無法忘記那一晚親眼所見,就算以他的堅強,回去也委靡不振了好一陣子,現在又看到這人,說不出的複雜心緒,很想上前和他拚個高低,卻很快的發現,現在不是時候。

強烈的衝突讓黑暗的宇宙也絢爛美麗,然而那綠色的機體卻已不見蹤影,格拉漢沿著旁邊的破碎小行星悄悄接近,不給任何一方發現形跡,他立即發現了那個人,穿著一身綠色,在宇宙間漂流著,生死不知。

他看著那個人,突然驚覺那人的生死,正徹底掌握在自己手裡。

而同時他卻發現了,遠處有一絲細細的,藍色的,熟悉的光。

他反射性地立刻回過頭去拉近觀察,那是他,是少年!他正以快速的速度前來,那藍色的,絕不會認錯的美麗光粒在黑暗裡恣意燦放著,他的目標不會是別人,當然非那綠衣人莫屬。

一瞬間他湧起強烈的嫉妒,那情感如此強烈,強烈得當他意識到的時候,行動已經完成了。

在火光揚起的那一瞬間,格拉漢已經駕機朝那人撲去,一切都來得那麼突然。

一切動作結束之際,他看著那少年在宇宙間徘徊不肯離去,料想他現在想必傷痛至極,不知道為什麼,心痛之餘,竟湧起一陣快感。

他一旦死去,你會不會開始看著我?

遠遠地看著EXIA,格拉漢有衝上前告白的衝動,但……他低下頭去,現在不能讓他發現!

 

***

 

當剎那從傷痛中站起,再次登上EXIA時,他單身一人,闖入了某個組織的隱藏基地,他向來知道那惡魔的習性,只要以自己為餌,以那人過度自信的習性,會獨自前來對付自己。果然不出所料,才一現身,那全紅的機體狂笑著出現,剎那立刻回頭逃走,那人果然窮追不捨,就這樣你追我趕,來到了中東的舊地。那時自己第一次與Gundam相遇的廢墟。

那是剎那心目中的聖地,那是曾與褐髮男子並肩戰鬥之地。

扭曲著臉,露出惡意猥褻笑容的男人正直直地望著EXIA,像是要刺穿那機體,將裡面的人拖出來狠狠侵犯。

「又見到你了,庫爾吉斯的小子!」

無視於那威脅的眼光,剎那抽出了劍。GN刀舉在胸前,抵著心臟處,少年棕紅色的眼眸裡,是寧死誓不回頭的決心。

「洛克昂……看著我!我會做到的!」

「洛克昂?是那個綠色機體的傢伙?」阿里‧阿魯‧撒歇斯露出獰笑。

「他還沒死?不……看你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,是要為那傢伙報仇嗎?可惜啊!我還沒問過他呢!」

他將頭抵在通信前,那嘴臉令人噁心。

「揀了我吃過的身子,那小子可真是寬宏大量。哈哈哈!」

「住口!」

剎那湧起悲憤與怒火,舉起劍攻了過去,勢如瘋虎般攻擊,阿里從容躲過,邊觀察他的動態,一邊嘴裡挑釁,污言穢語不絕,剎那大喝一聲,不要命地衝上前,GN刀刺出瞬間滑過機體,左手抽出短劍冷不防刺出,差一點便正中駕駛艙,嚇出一身冷汗的阿里啐了一聲。

「好啊小子,有兩下子,可惜這樣還不夠……」還未說完,存心拚命的剎那已然發射大量飛彈,集中攻擊讓阿里差點招架不住,而剎那未等飛彈煙霧散盡便直接殺進,要直接來個前後洞穿。

電光石火之間,剎那使出渾身能耐要速戰速決,只因他知道這前任首領的本事,久戰絕對對自己不利,只是他還是小看了阿里身經百戰的能耐。

在刺入的瞬間,阿里立刻本能地轉身夾緊,拚著機體的一部份被挖走,將未及逃走的EXIA捉了住。

阿里用力將EXIA拉近自己,使用機側手臂突起卡死EXIA,剎那頓時動彈不得,前方空門大開,緊接著阿里用力一拉一推,被卡死的EXIA失去平衡,竟就那樣被壓在身下,剎那激動得渾身發抖,瞪著以整副機體壓著自己,露出醜惡嘴臉的男人。

「如何?那傢伙是這樣壓著你嗎?還是你懷念被我壓著的滋味?」

剎那不發一語,眼中像是要噴出火來,他恨自己如此大意,只數招之間就被敵人有機可乘,想著,他暗暗咬牙,正想不顧一切和他同歸於盡,那男人竟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般,冷冷地笑了。

「怎麼?這樣就想放棄了?你不想親手殺了我嗎?」

身子一機伶,剎那陷入了天人交戰,他看著那男人可恨的臉,洛克昂寧死也要報仇的心情像感應般穿透了他,徹骨的痛恨如毒素般劇痛。

不自覺地,剎那右手下探,打開了駕駛艙的門,他要親手殺了他,就像洛克昂希望的一樣!

察覺EXIA的駕駛艙門已開,紅髮男人得意地獰笑,跟著撲出艙門,那藍色的、嬌小的身影出現之時,他狂笑起來往前撲去。是的,這就是他的目的,他要再次抓到他,再次得到他,得到Gundam的機體,他要讓這膽敢反抗自己的小子知道,誰才是他的主宰!

打開駕駛艙,剎那俐落地跳下,那男人已狂笑著撲了上來,剎那立刻抽出槍來,一槍打中他的腹部,那男人頓時按著腹部蹲了下來,抬起頭,惡狠狠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將剎那吃下肚去。

「你……卑鄙的傢伙,你這小子,不是都用劍嗎?」

少年棕紅色的眼閃著決意與冰冷。

「卑鄙?我遠不及你。」

他繼續以槍指著男人,男人披頭散髮,可怕的模樣猶如惡鬼。這個人,總是那樣毫不在乎地一次次毀掉自己的人生。

「我要代替洛克昂,殺了你。」

一步步逼近,剎那舉著槍,他要看清楚這男人的末路,唯一想要告慰的,是洛克昂的唯一願望。

然而,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。

原本蹲著,顯露痛苦與痛恨的男人,一瞬間那眼裡卻露出了嘲笑,嘴角微微扭曲著上揚,那類似獰笑的弧度入眼,剎那心頭一沈,正想要再度開槍卻已太遲,那男人竟一揮手上的劍,將剎那手上的槍生生打飛。

變起肘腋,剎那緊急想抽出劍來卻已不及,那男人已一劍砍來,在剎那右手臂上畫了條長長的口子,起腳將剎那絆倒在地時,劍已抵在少年的頸邊。

詭計得售,形勢逆轉,阿里得意地冷笑起來,奇怪的是,剛剛明明已經射中的傷口,卻沒有受傷的痕跡。

這異常的情形讓剎那的表情變了,了然與悔恨支配了他。

「你額外穿了防護衣,是嗎?」

「沒錯!小子你真聰明,跟以前一樣呢!哈哈!」

男人笑得前仰後合,那劍卻始終不離剎那的要害,劍尖因為笑的動作而抖動著,刺破了剎那的頸,紅豔豔的血流了下來。

「為了等這一刻,我還專程連腿都包了一層,有夠重的,也幸好沒往我腿上打,那傢伙弄的傷還沒復原呢!」不屑地啐了聲。「憑你這小子想跟我鬥,不自量力!」

說著,他以劍挑開剎那的頭盔,露出了少年的容貌,久違的少年成長許多的模樣入眼,鐵灰色的髮散亂著,棕紅色的眼狠狠瞪著自己,那眼光和從前一模一樣,卻多了更多痛恨與殺意,那模樣在阿里看來,卻是最露骨的催情劑,禁不住舔起嘴來。

他劍尖下探,慢慢地割開包裹著身體的衣物,露出少年細緻健美的肌膚,男人頓時吞下口水,而剎那則立刻知道了他想做什麼,這模樣太熟悉了,熟悉得他渾身發冷。

意識到的同時,剎那立刻不顧痛楚掙扎起來,豈料在他不顧一切想翻身而起的一刻,那男人已經起腳,狠狠踏在剎那臂上的傷口上。

「呃…………」一陣劇痛讓剎那渾身無力,接下來再一陣劇痛,剎那眼前發黑,睜著眼卻視而不見,那男人手起劍落,往少年腿上狠狠插落,完全封住了他行動的能力。

「這樣就逃不了了,是不是?」那人拔起血淋淋的劍,甩落血跡,竟舉至唇邊舔舐起來,那模樣像是紅色的惡魔。「真甜啊,連你的血也是,令人愛不釋手……」拿著劍,阿里笑著,從懷裡掏出什麼,他俯下身去捏著剎那下頷,當少年張嘴之際,阿里立刻給他灌下了一小瓶液體,驚覺異物入口,剎那只覺一陣火熱流入心口,絕對的恐懼奪去了他眼中的焦距。

「你給我,吃了什麼?」

「你說呢?是隨時可以讓人快活的東西唷,會讓你更敏感,更淫蕩的東西……」

渾身發熱,心臟卻發冷,他立刻知道了那是什麼,從頸間到褲頭,剎那只能眼睜睜地任他劃破了衣衫,連帶將心也血肉模糊。

「我這東西不但會讓人敏感,還會讓人渾身發軟無力,任人宰割……」阿里舔著嘴說著,將少年的身軀慢慢顯露,從頸子到白晰的胸膛,到緊致的小腹,誘人的肌膚慢慢地毫無遮掩,在他無情的箝制下,連下體的私處也那樣赤裸地揭露,剎那睜大了眼顫抖,劍尖的冰冷觸及了肌膚,似乎將他的身心一分兩半。

「真美,是不是?小子,你的模樣從以前開始,就沒有變過……不,是更美了,還是……

「更淫蕩了……?」說著,他的劍尖觸及了白晰胸膛之間的櫻紅,剎那倒吸了一口氣,那冰冷似乎直刺入心。

「瞧,立刻就縮起了,挺立了啊,很想要我的撫慰,是不是?」

他繼續以劍尖細細地挑逗,金屬的堅硬與冰冷輕輕碰觸著溫熱的蓓蕾,那冰涼直入心底,微微的刺痛引起一陣陣顫抖,那人仍然踩著剎那的手臂傷口,另一腳踏著他腳踝。奇怪的是儘管傷口火熱地痛,卻絲毫無法蓋過那金屬帶來的尖銳冰冷,像是蜘蛛的絲,細小卻黏膩,一圈圈地透過櫻紅往肌膚下侵入,心臟被一次次穿過再綑綁,剎那極力張大的眼透著痛楚,而那劍尖輕輕抵著敏感核心,剎那身子一抖,不自禁地漏出呻吟,引起了男人的嘲笑,他輕輕地發出鼻音,對剎那而言,那羞恥與痛楚卻猶如千刀萬剮。

「看樣子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敏感啊,除了那傢伙以外,還有多少人調教過你?嗯?」

他惡意地笑著,劍尖輕輕劃下,在那嬌嫩櫻紅旁邊劃下一道血痕,剎那一個抽搐,指甲陷入了地面的沙土,那模樣讓惡魔瞇眼微笑,再次劃開另一邊的衣物,在另一瓣櫻紅上再次折磨,少年胸膛起伏,時而伴著微小的抽搐,那雙眼靜靜瞪著男子,看似平靜卻燃燒著熊熊火焰,那恨意似乎想將這男子、甚至這世界,連同自己全部燒毀,突然間剎那眼神一變,突然掙扎著朝劍尖上挺去,豈料那男人似乎看穿了他似的,千鈞一髮之際甩開劍尖,少年胸口只是多了一條細細的傷口,男人冷笑一聲劍交左手,狠狠抽了剎那一巴掌,少年被抽得一陣暈眩,嘴角溢出了血跡,儘管疼得發抖,少年的眼神卻絲毫沒有屈服乞憐的模樣,只是少年不屈的眼神對這男子而言,卻像是點燃慾望的火種。

「哪,小子,我想看你身子扭動的樣子,給我看看吧。」

那劍尖再次比上了胸口,卻輕輕地由上而下,沿著少年的身體曲線慢慢下移,從胸膛到小腹,並未破皮流血,卻顯得更加情色,少年身軀微微顫抖卻極力克制,直到那劍尖到達了最不堪的地方。

剎那本能地試圖夾緊雙腿,然而那男人不許,剎那腿上的傷處被踢了一腳,一陣劇痛,接著那男人的腳竟墊在小巧的臀下,羞恥的部分頂高的瞬間,男人的腳掌也完全堵住了雙腿併攏的可能。

屈辱的姿勢如利劍戳穿了剎那的心,掙扎卻只能帶來一陣陣痛楚,那男人不會讓自己逃走,向來都是這樣,在他面前任由宰割的自己……

當那冰冷觸及少年最敏感的地方時,剎那終忍不住咬住了唇,用盡全身力氣克制將洩出的呻吟,那刃器鈍部的冰冷無情地摩擦,卻那樣神奇地刺激著快感中樞,伴著從身體裡慢慢燃燒起來的燥熱,經驗豐富,深知那身子弱點的男人,正恣意地挑逗少年猶帶稚氣卻近乎成熟的軀體,他要羞辱他折磨他,控制那本屬於自己的身子,他會讓他知道,他逃不出他的手掌心,他要逼他輾轉呻吟,讓那副身子再次臣服於自己。

他好整以暇地觀察著少年的反應,那極力隱忍卻難以克制的每一個瞬間,他都不會放過。

那冰冷漸漸染上了少年的溫度,他刻意熨貼著少年最火熱的私處,輕重不一地挑逗,剎那再也不肯與男人視線相接,他直直地望著天空,只是那難以抑制的喘息洩露了他身受的折磨。他知道男人在看著自己,死命地抑制,不讓一點表情外露,然而那男人以鈍處磨蹭,再殘忍地以尖端輕刮,那強烈的敏感讓少年不由自主抽搐,痛苦的表情再也掩藏不住,男人沒有漏掉那顫抖抽搐的瞬間,他俯下身去,捉起少年的下頷強迫朝向自己,在少年耳邊冷笑。

不叫是嗎?看樣子你很想念我親自幹你的滋味?」他加重了手上力道,他邊說邊作勢欲拉褲子拉鍊,那裡已經突出一塊,猥褻之意那麼明顯,少年不禁睜大了眼,不堪的記憶被挑起,深入骨髓的恐懼。那男人再次冷笑,那聲音直透脊髓,不寒而慄。

「乖乖的叫,大爺就不親自幹你,聽到沒有?」

「還是你其實很想要吧,想念大爺上你的滋味……?」

他直起身,再次惡意地挑逗,這次那尖端力道強了些,剎那身子終忍不住顫抖著後縮,就像是身子扭動著索要,那模樣如此淫蕩,惹起那男人的熊熊慾火,但他卻挑挑眉,冷笑著繼續折磨,他要欣賞這倔強少年崩潰的模樣,他再次那樣碰他,以鈍處陷入了少年分身的頂端,剎那氣息一窒,隨著透明的液體瘋狂地流出,浸透了那刃體前端,那少年的身軀終於悲慘地臣服,他顫抖地呻吟,吐出的卻是不成調的音。

「不……走開……住手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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